荒诞神秘的虚幻世界——秋拍巨作再现秦琦笔下的视觉幻境 | 永樂2021秋拍
2021-11-15
(请手机横屏观看) 「秦琦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一切边界、规则,都被无视,一切流派和风格,皆为所用。笨拙的造型,怪异的构图,去除了西方历史风情画中的甜腻与庸俗。水火难容的过去与现在,在秦琦笔下显得得心应手。一张张作品,像是由现代人扮演的德拉克洛瓦的恢弘巨作。」 —崔灿灿 正如策展人崔灿灿所言,秦琦的绘画并不能轻易的归纳为任何风格流派。透过他的作品,无论是形式、结构抑或主题,可感知到现实与虚幻的融合。他将多样性的历史、差异性的文化与地域性的风情交错于其中,并杂糅不同的艺术风格与视觉符号,创造出具有实验性与创新性的艺术形式。同时,他也运用了艺术史的视野、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与既定的刻板观念,碰撞出一个最具荒诞性的寓言世界。不被定义的艺术风格与视觉语法为当代艺术发展的多样性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秦琦个展 ,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第一空间,第二空间,展览现场,北京,2017 年 不同于早期创作阶段对于静物、人物、场景等日常之物的描绘,自2010年以来秦琦的创作视角逐渐转向对于异域风情的关注,这个时期的绘画也被称之为「新历史风情画」。在这个阶段,他常以新疆、越南、藏区等异域题材为主,他并非如实的进行现实情境再现,而是通过电影、画等媒介进行直觉化的联想与想象,以个人化的认知与理解进行无意识的描绘与自由的组合,甚至再现著名的历史情境,并安插现实中具体的人置身于其间,将不同空间与时间之维的人、事物与场景相互交织于一体。所有的这一切都源于秦琦个人的兴趣使然,他并非为了科学严谨的再现地域性的风土人情,而是在不断的「错位」与「误读」中对既定的历史观念进行挑战与颠覆。同时,也使得历史不再以单一的线性叙事为主,而是迸发出多种可能性,甚至是虚幻与现实的并存,从而营造出一种具有神秘氛围的视觉寓言,以及个人符号化的「新历史」主义风貌。 可见或不可见的形状—陈彧君、秦琦、徐小国 , 关渡美术馆 , 展览现场,台北,2018年 在作品《乐园》中,秦琦构造了一个类似「乌托邦」的梦幻国度,画面描绘着人类与马、熊、豹等动物和谐共处于同一个环境之中,彼此嬉闹、玩耍。活泼生动的动物形象代表着鲜活的生命个体,与背景生机勃勃的自然景象相互呼应,满幅的布局与鲜艳的色彩富有强烈的装饰性与视觉冲击力,建构了一个和睦且融洽的理想世界。这不禁让人联想到蔡国强的装置作品《遗产》,99只不同种类的动物围绕着白沙环绕的湖泊饮水,显得十分的和谐与宁静。在这里食物链似乎变得不重要,主要聚焦的是关乎生存与死亡的共同议题,从而引导人们对于自然环境的珍惜与保护。但这种安宁的景象始终是虚幻的,现实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场景。但秦琦试图通过再造想象,将虚幻与现实并存,对场景、人物细节的精心雕琢增加了现实感,由此传递出强烈的期许及无限的可能性,延续其一贯的戏剧性与荒诞性的色彩。除了《乐园》之外,秦琦这一时期的许多作品都表现了不同场景下动物与人类的联系,无论是作为伙伴抑或敌对的立场,都始终强调着生命的平等性。而生物的多样性与风格的多元性融合成丰富的视觉盛宴,则谱写着异域国度下的生命序曲。